2018年9月26日晚,担任复旦大学出版社外语分社总编和副编审的唐敏女士在人字楼报告厅为带来同学们一场主题为“一起走进不为人知的凡·高”的讲座。
唐敏老师从事英语专业编辑职业,在2011年参与到上海书画出版社启动的《凡·高书信全集》第二卷的中文版翻译工作。因此,讲座就依托着长达69万字的书信和代表性画作,以凡高的人生轨迹为线,按照时间顺序,向大家解读了一个与大多数人脑海中记忆不同却又真实的,伟大的19世纪荷兰后印象派大师——文森特·凡高。
讲座伊始,唐敏老师就指出她刻意将名称写成“凡”高,而非传统翻译版本的梵音之梵。因为在她眼中的凡·高,是平凡&高尚的,又是任性天真而有人性的。唐老师用风趣幽默的流行语,进一步将凡高剖析为五个方面。他是献身绘画艺术的勇士,虽大器晚成却自学成才10年创作千余副作品;他是博览全书的文青,又是爱而不得的执着落魄男,虽经历了四段无疾而终的爱情,可还是在《星空》下画上一对散步的情侣,不放弃对圆满家庭的追求;他是敢于挑战世俗的愤青,更是尊重女性和底层劳动人民的博爱之士,虽生活在阴沟里,仍仰望星空,他也是《吃土豆的人》,可依然力图去融入,去表现底层劳动人民的困顿。他就像划破黑夜的火柴,生命短暂,却在瞬间照亮了星空,点亮了当时和之后世界上冰冷和孤独者的心。那些渴望温暖的人看着那幅向日葵,可以感到悲伤下的温暖,而他就是最初的火,是火热与光明之源。
对于凡高,与他同时代的世人大多认为他性格孤僻怪异,是天才也是疯子;海德格尔说:他生下来,他画画,他死了;而凡高自己评价说:
当我画一个太阳,我希望人们感觉到它在以惊人的速度旋转,发出骇人的光热巨浪。
当我画一片麦田,我希望人们感觉到麦子正朝着它们最后的成熟和绽放努力。
当我画一棵苹果树,我希望人们能感觉到苹果里面的果汁正在把苹果皮撑开,果核中的种子正在为结出果实而奋进。
当我画一个男人,我就要画出他滔滔的一生。
若大部分人只是将梵高简单地叙述为一个教科书一般生不逢时的悲剧,然而我们通过凡高书信,不仅仅是唐敏老师,对凡高“路转粉”,这次讲座也让同学们对凡高建立起更为全面而立体的认知。联系起近几年各地盛行举办凡高艺术画展,上海电影节影片《至爱梵高》展映当天座无虚席,让同学不禁发问凡高热究竟为何兴起,唐敏老师解答说其原因正在于凡高把仅37年的短暂生命过的如此辉煌,终其一生追寻自我,他犹如孤独智者般的行为或许在那个时代显得格格不入,而在信息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更是在呼唤人与人心灵层面交流的回归。
以不朽之艺术立身于时代,从书信之中,我们看到了另一幅属于凡·高的自画像。